锦瑟难得清净,三下五除二为邹语施好针,内力游走,顺着下针之处在邹语体内运行,引导药力发挥作用。
不知过了多久,锦瑟收起最后一根针,躺在马车上的邹语,一下子坐起来。
“噗!”
一口乌黑的血喷出,落在马车板上,冒起大大小小的气泡,一看就毒性不小。
邹语悠悠醒来,声音虚弱:“锦瑟?朕…咳…咳…我这是平安到战国了?”
趁邹父呆愣之际,锦瑟眼疾手快扯下他的手,为邹语把过脉后,往她嘴里塞了枚解毒丹,压住部分毒素。
天气刚转暖,邹语身上穿的还是棉袍,上面遍布刀痕剑痕,被砍得破破烂烂,部分地方还带着乌红色血迹。
锦瑟解开邹语外袍,拿出银针包为邹语施针。
针施到一半,邹父骤然反应过来,惊呼一声。
“锦瑟,别乱来!”
看起来,邹语对身份转变适应良好,清醒后忆起邹国已亡,马上改变自称。
锦瑟握住邹语的手:“没错,母皇,你们安全了。”
邹语苦笑:“我已不是邹国女皇,不必叫我母皇,以后像寻常人家一样,唤我娘亲就好。”
安置好邹语,锦瑟见到被战漓打晕的邹父。
这一声厉喝,叫得锦瑟手上一抖,差点扎偏。
她没好气地对外面吩咐:“来个侍女,把邹国君后带下去。”
被拽下车时,邹父还在撕心裂肺呼喊。
“你不懂医不要乱来!应该找太医为陛下祛毒!锦…”
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,或许是被某人给打晕拖走了吧。